沈越川拨通陆薄言家里的电话,让徐伯把陈医生叫到家里。
“为什么要让我到公司去?”许佑宁一头雾水,“我现在做得不够好吗?”
现在婚已经离了,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,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,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?
苏简安要把手抽回去,奈何陆薄言抓得太紧,她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前几天感冒了,挂了几天点滴。”
沈越川收到讯号,却只是摊摊手,耸耸肩,示意他无能为力。
医院,病房内。
傍晚的时候医生护士也曾试图把陆薄言抬下去,但刚掀开被子他就突然睁开眼睛,结果人没抬成,他们倒是被吓得半死。
都是她的错,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苏亦承,想要向他证明自己,她就不会心血来潮想要当模特。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把当年导致陆薄言父亲死亡的凶手是康瑞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,解释道:“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上忙。但是,我可以找证据翻案,证明康瑞城是杀人凶手。把康瑞城送进监狱,他的势力就会瓦解,到时候,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陆氏是清白的。”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但她才没那么弱呢,一个个收拾妥帖了,现在那帮欺负过她的家伙,哪个不是乖乖叫她姐?
接下来,只要有人敬酒陆薄言就不会拒绝,微笑着一杯见底,一度让一众员工受宠若惊。
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
根据他前几年的调查,苏简安是有机会就赖床赖到十点的人好吗!
就在这时,挂在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来,这次,听筒里传出的是韩若曦的声音:“薄言,是我。”
许佑宁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“谢谢”两个字咽了回去。